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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野:“……”
诸野顿住脚步,微微眯眼看向谢深玄。
谢深玄伤后不得受凉,因而屋中窗扇半掩,视物昏暗,仅有那敞开的门中泄进半点天光,令谢深玄有些看不清诸野的面容,可他却看得懂诸野冰寒刺骨的眼神,那不经掩饰的杀意刺得谢深玄微微一颤,好似从心底升起一股彻寒凉意,令他匆匆收回目光,不敢再看。
哪怕如此,他也不曾从诸野头上看到任何字句,方才那样的眼神,还有这些年他二人所经的事,他不信诸野心中对他没有厌意,那说到底,大概只是他看不穿诸野这个人。
无论是过去还是如今,他都看不透诸野这个人。
“皇上嘱咐过。”诸野淡淡开了口,“此事与你无关,你不必深究。”
谢深玄:“……”
呸,狗皇帝。
“你安心去太学。”诸野又道,“带好你的癸等学生。”
谢深玄:“……”
不就是想支开他避免挨骂吗?将话说得这么冠冕堂等等,什么学生?
谢深玄讶然抬眼,看向诸野,脱口而出:“癸等……学生?”
诸野:“……”
谢深玄:“诸大人,你方才说什么学生?”
诸野:“皇上没与你说过?”
谢深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