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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比那两人都高出许多,站在屋檐下几乎要碰到廊柱旁高悬的引路灯,光晕在头顶摇晃,五官看上去更加深刻。
这种姿态给人一种自上而下的命令感,自然而悠远地从骨头缝里渗出来。
胖子心惊了一秒,随即生出一股无名的恼怒。
“不是你拽什么呢?”他指指点点。
“搁谁跟前充大哥呢,你再拽见了里头那些人还不得点头哈腰的,不就是攀上个孟绪初吗,真当自己是根葱了!你多高贵啊!”
胖子说着不解气还想挥拳头,被瘦子连忙拉住,瘦子看江骞的眼神带了些顾忌,劝道:“行了,说两句差不多了,别真动手,咱打不过他。”
“你丫就那么怂?!”
“那万一惊动里头了呢!”瘦子急道:“他有孟绪初保着,谁来保咱们?”
胖子神色动摇几分。
瘦子忙推他往外走:“来,兄弟陪你去外头抽根烟。”
两人渐行渐远,江骞站回屋檐下,低头闻了闻自己的衣袖,眉头皱起。
不一会儿,他拿出手机,给孟阔发了条消息。
·
厅内,唇枪舌战愈演愈烈。
和每次家宴一样,孟绪初坐在最上面的位置,支着额头神色困倦。
不管怎么按揉太阳穴,都没法减轻争吵声引起的头痛。
“----还准备吵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