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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见自己这么回答。
年幼时期的谢桉已经很早熟了。
起初她看不上那个傻头傻脑的康承,只是为了让母亲放心,才总和他出去玩。
两人关系的转折点,是在那天。
母亲不知遭遇了什么,心情很不好。
于是,谢桉又被打了。
这个时候的她,已经对这种事情习以为常了。
她扶着墙,趔趄着走回卧室。
没有开灯,也没有坐到床上,缩在靠窗的墙角,双臂环膝,将脸埋进膝盖。
小时候养成的习惯,很难改掉了。
被打后,为了不弄脏床单,她就会自觉蜷缩在地上将就一晚。
她没有哭。
印象中她已经好久不哭了。
某些情感仿佛隔着雾,只要不去细究,就不会太难过。
她不在乎自我防御的动作,也没去埋怨喜怒无常的母亲,只是弯着腰暗自数着羊,哄自己睡觉。
迷迷糊糊间,谢桉听到了敲打窗户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