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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1页）

那些液体从天花板上坠落，沿着衣柜的缝隙流淌进来，在木板上堆积了一层。这层东西环绕着纪南，从他的小腿往上爬，停在他的膝头，露出一只暗红色的眼睛。

黏液嘲笑他，模仿着母亲的声音：“小怪物。”

纪南伸手戳了戳这层胶体，指尖陷进去，他没有露出惊吓或者难过的情绪，只是回击：“你也是怪物。”

突然失去捕猎的兴趣，怪物和人类对视片刻，收回獠牙，将自己扭曲成一条蛇的形状，盘亘在纪南的膝头。

纪南把怪物捧起来，掌心里形成一团果冻状的胶体，黑色的黏液在狭窄的空间里发出跃跃欲试的咕叽声，安静地等待人类幼崽接下来的举动，如同一只蛰伏着等待时机的凶兽。

他摸了摸怪物的眼睛，愚蠢的人类自以为是地猜测了异类的情绪，在判断出的大概是“额头”的位置落下一个亲吻。

“没关系，”纪南安慰道，“我也是怪物。”

快感封闭，排泄控制，人前暴露，当众高潮

白天的某段时间里不可以肆无忌惮地影响到他的小怪物。

纪南坐在旁边，手里握着笔，正认真地在铺开的笔记本上摘抄记录。

“学习”这个过程对楚云山来说没有任何意义，更何况是人类世界的知识。他其实不太乐意纪南因为这样的事情剥夺他作弄对方的时间，被牺牲的祭品明明只需要沦为他的子嗣的苗床，即便成为只会吹水的性奴也是理所应当。

他喜欢纪南被操到痴傻的模样，但他更喜欢纪南在被污染认知的情况下还能给出乖巧的回应，而不是和他见过的不知道多少没有思维的牲畜一样。

好吧，虽然他并不是仁慈的神明，但给予他的小怪物一点纵容也不是难事。

察觉到了楚云山的视线，纪南写完这段笔记的最后一个字，抬头朝他露出温温的笑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教室里太闷，以至于双颊晕红。

楚云山也朝他笑了笑，舌尖舔上尖利的牙齿。

没人瞧见的污秽从教室天花板上的四角蔓延，墙壁上悬挂的钟表的指针不正常地飞速旋转，然而课堂内的所有仿佛都在正常进行。

纪南桌下的双腿合拢，出门前膀胱里被内射的液体有生命般攒动起来，四处挤压着脆弱的内壁，两根纤细的触手在他的两处尿道抽送着。看不见的触肢缠上纪南的腰身，一段向下，吸附在他的乳尖上，另一段则从他的长裤探进去，一左一右地拉扯着他的两片肉唇，迫使他的穴口打开，淅淅沥沥地往下淌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