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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留下那个令牌时,我曾那么殷切地希望他不会去攻打魔宫。
可他到底去了!
“锦夜,子情他……”林丹青刚说出几个字,不知为何,突然哽咽了。他重新为自己倒了一杯酒,一杯接着一杯,再也不说话。
那一天,林丹青大醉。
其实他的酒量真的不好。
醉酒后的林丹青,翻来覆去地说着一句话,“对不起,子情哥。”
对不起,子情哥。
我不知道他到底在说哪一件事。
丹青是被林家的人接走的。
他那位叫做温情的妻子,在司机带走林丹青后,特意留下来,郑重其事地问我:“是你吗?”
我诧异地望向她。
“一直在丹青心中的那个人,是你吗?”她的目光满是敌意。
我哂笑,摇头,“不是。”
“不是?”
“那个人,丹青心中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了。”我说。
她愕然,先是一喜,而后又惆怅了,“活人是永远争不过死人的。”
“他也从未想过与你争。以前不会,以后更加不可能。”我提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