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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好之后,安聿坐在沙发上休息一会。
最近睡着总是做噩梦,梦到之前司宴州把他关在地下室的场景,每次惊醒后都很难入睡。
头靠在上面,迷迷糊糊的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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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器破碎的声音在寂寥的夜晚格外明显。
“安聿,你他妈到底要我怎么样!”
司宴州脸色苍白又难看,烦躁席卷他所有的情绪,紧握着拳头,手背青筋暴起,延伸至手臂,呼吸难以维持平稳,胸口剧烈起伏。
安聿靠在床头,眼帘低垂,安静得仿佛没有任何情绪。
求也求了,妥协也妥协了,还有什么办法。
他轻轻抬了抬手腕,金属的碰撞声响起,清冷的眉眼多了嘲讽。
司宴州眸子沉得可怕,周身散发戾气,视线触碰到安聿白皙修长的脖颈和胸口一大片的冷白皮肤时慢慢冷静下来。
只是那皮肤上爬满暧昧痕迹,撕咬的牙痕,吮吸的淤青,密密麻麻,一些痕迹发青,显得可怖。
上身也只穿了件衬衣,空气中的气味足以让人遐想。
司宴州收拾了刚才被安聿打翻的饭菜,才轻声开口:
“不想吃这个,那想吃什么?”
司宴州扬起的笑在安聿眼里显得那么讽刺。
他干脆闭上眼睛,不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