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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不行,太胀了!”颤巍巍捂着小腹,感觉里面水液晃荡,不断拍打着敏感的内壁,罗响被酸胀的快感逼得喘不过气来。极力放松身体去适应,他半睁着眼望着甲板上攒动的人头,忽然发觉似乎有人正仰头朝这边看来,惊得他浑身一颤,忙不迭将脸埋入臂弯。
可越是羞耻紧张,快感便越强烈,尤其是宫颈被粗大的肉柱撑到极限,哪怕是轻微的磨蹭也会生出强烈快感,他潮吹了,大量淫水从穴口的缝隙中喷出,混合着乳白色的淫精。
被高潮中的女穴狠狠一吸,便是伊衍忍耐力足够强,也不由得倒吸一口气,再也控制不住在淫液涌动的子宫中顶撞起来。
“慢,慢点……”两枚珍珠被龟头搅得在子宫中疯狂乱转,高潮似乎再也平息不了,罗响射了又射,到最后只能勉强吐出几滴稀薄的浊液。虚软的双腿早已撑不住身体,颤抖的手更握不紧栏杆,他勉力强撑着回头看向伊衍,紫眸中含着泪意,无力道:“衍,我不行了……”
看俊美的面孔倦意满布,伊衍也舍不得再折腾身体不断下滑的食魂,掐着瘫软的腰重重抽插数十下,痛痛快快泄了出来,同时将灵力注入。待罗响自高潮中平复下来,他缓缓抽出半软的性器,将人搂入怀中,轻吻着被汗水湿透了的银色长发,柔声道:“歇一歇,我送你下去。”
能够清晰感觉到随着肉柱抽离身体,一粒珍珠也顺着暂时无法闭合的宫口往下坠,罗响顾不得周身酸软无力,忙用力夹了夹穴,方堪堪将那粒珍珠夹在了宫口。可这样一来,不堪重负的宫口便越发坠胀,他紧紧拧起眉眼,咬着牙别开脸,不肯将实情说出,只淡淡应道:“我没你想得那么弱,还撑得住……”
怎会不知罗响生性要强,又在乎一帮兄弟,凡事都要身先士卒,伊衍轻轻叹了口气,满是怜惜的将手臂收紧,低声道:“下面肿得更厉害了,裤子穿上你会受不住的,还是别穿了。”见紫眸中泛起一抹错愕羞恼,他安抚的吻了吻微张的薄唇,又道:“放心,我会用灵力替你遮掩,兄弟们发现不了。”
就算兄弟们肉体凡胎发现不了端倪,可一想到自己要赤裸着下身在他们面前走过,罗响顿觉羞耻难安,穴口莫名一紧,又流出一缕热液。俊美的面孔泛起一抹薄红,他扭头冷冷道:“不必,我受得住。”
说话间,天空已是阴云密布,风一下子就大了,豆大的雨点落了下来。眼看风暴将至,伊衍一把按住强撑着要起身的食魂,手指在他半褪的长裤上一划,他望着羞恼交加的紫眸道:“我下去将所有事宜都检查一遍,你缓缓再下来。”
想要阻止伊衍,可无奈被激烈的性事耗光了力气,罗响只能无奈看着他敏捷滑下桅杆,默默叹了口气。身体疲惫却餍足,心下更是生出被在乎、被关心的喜悦,他微微扬起嘴角,靠着栏杆闭上双眼,喃喃自语:“你没有失约……真好……”
歇了约摸半刻钟的时间,感觉没那么疲乏了,罗响缓缓站直,整了整凌乱的衣物,又慢慢将亵裤并长裤穿好。裤裆被伊衍那一划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虽然不会勒到肿胀的下体,却也让冷嗖嗖的风直接吹了进去,让他生出几分被人窥视到泥泞不堪的女穴的错觉,羞耻感再度浮上胸口。
正待犹豫要不要就这样下去,突然刮来一阵狂风,前方不远处主桅杆上的帆被吹得绷紧,只听“啪啪”数声,固定主帆的绳索立时断了好几处。一时间,没了固定的帆布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带动粗壮的桅杆也开始摇摆起来,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嘎声。
见此情形,罗响勃然变色,因为他知道再这样下去,要么主桅杆断裂,要么整艘船都会跟着倾覆!再也顾不得羞耻不羞耻,他猛然站起来,一脚踏上瞭望台的栏杆,伸手拉来一根绳索,朝主桅杆荡了过去。
凭借多年在海上练就的身手,罗响荡过去之后,稳稳站立在系主帆的横杆上。瓢泼大雨在此时浇了下来,狂风持续不止,为了稳住身形,他只得分开双腿跨坐在横杆上,一点点往靠近主桅杆,还险险系着船帆的地方挪去。
横杆虽风吹日晒多年,已被打磨得十分光滑,可罗响下身并无半点庇护,肿胀的女阴甫一触及坚硬的木头,立时泛起阵阵不适疼痛。更糟糕的是,除了身下的横杆,他没有半点可以依托的地方,只能死死坐在上面,双腿绞紧,凭借臂力拉动身体往前。
大开的花唇被迫紧贴着木杆,强烈的不适惹得罗响眉眼紧蹙,咬牙跟随手臂的拖拽向前挪动。失去了花唇的保护,红肿的肉蒂只能在木面上一点点磨蹭,痛爽交织的强烈刺激自脆弱的肉珠传来,逼得他俯身用力抱紧横杆才没有因双腿失力而坠落下去。
风雨中传来水手们担忧的呼喊,有几个人已开始从下往上爬,试图上来帮罗响一把。可身体此刻的状态哪里还能在兄弟们面前保持素有沉稳冷静的面目,他来不及缓一缓那激爽的快感,忙抹了抹脸上的雨水,低头大声喝道:“这里交给我!你们赶紧检查其他地方!”
系帆的绳索又崩断了一根,罗响清楚自己再没时间磨蹭,用力咬紧牙关继续前进。每挪动一下,紧绷的下颌都会不由自主的抽搐,因为强烈的快感之下,他的穴已经彻底湿了,穴口饥渴吮吸着木杆,述说着渴望被填满的冲动。热流一股股从穴道内涌出,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酥麻的热痒在冰冷的雨水中分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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