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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山和还想说点什么,一抬头发现他娘用一种“关爱智障的眼神”看着他,到嘴边的话就这么咽回去了。
他烦躁的抓了抓衣袖,“那,那行吧。我去回绝了那牙人。”
老太太笑的像座弥勒佛似的,欣慰的点点头,“我儿就是聪明啊。”
曾山和心里那点子不快突然就散了。
“娘,儿子这就走了。”他步履匆匆的出了门。
苏迦关上房门,啪叽一下坐地上了。
太为难人了,差一点儿就兜不住了。
她擦擦额角的汗,只觉得身心俱疲,踉跄着走回床边,躺下了。
不管怎么样,此事算是解决了。
…………
下午未时三刻,曾山和嘴里叼着根草,双手揣袖子里,缩着脖子,慢吞吞的来到了村头。
那里早已经等了一个矮小的男人,看到曾山和来了,立刻露出牙花子,腆着脸笑迎了上来。
“哎哟哟,曾老弟你可来了,我可等你好久了。”说着他拍了拍腰间鼓囊囊的一团,扬起下巴,“你看我钱都准备好了,一分不少。”
曾山和的眼珠子都粘在矮小男人的腰间,可是想起他娘的话,只能遗憾的别开了目光。
矮小男人还在问,“对了曾老弟,你侄女呢,怎么没带来。”
曾山和一口吐掉嘴里的草茎,没好气道:“别问了,这笔生意我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