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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淮只想摆脱这样的话题,口不择言道:“我做什么要将你放在我房中,虞府这样大,你喜欢在哪待着都可以。”
沧笙倏尔一滞,眼神中笑意尽失,空空愣愣的,半晌才小声:“可我一直住在这的。”
那样的神情,那样的语调。
虞淮只觉刹那间,自己费力凝结起来的气势都碎成了屑。也终于意识到无论他想要如何自我定位,如何理智的规划未来、划清界限,最终都只能随着她的步调来走。
虞淮敛眸,伸手抚了抚她的脸颊,有着深深的歉意与懊恼:“对不起,我说错话了。”
沧笙良久才抬头,眼眶有些发红:“从一开始,你就是故意说这些话来吓我的对吧?”
“恩。”
“为什么?”沧笙不懂,他俩一直相处和睦,怎至于虞淮会这样故意欺负人。
“你毁了我的清白,让别人认为我是断袖。”
沧笙眸一低:“所以你这是报复咯?”
“搂搂抱抱便不说了,趁我睡着了趴在我身上、偷看过我沐浴。”一顿,“别以为你当时没吱声我就没发觉,你可知做这些都意味着什么?”
沧笙默了默:“好罢……我知道你是有十足的动机故意欺负人了。”
“我并不是想要欺负你……”虞淮倏尔低下头,在沧笙唇上蜻蜓点水般轻轻一触,低低道,“只是你对我做了这些,时至今日,却从未想要嫁给我。沧笙,你想让我如何自处呢?”
沧笙瞬间宕机了。
其实是短短的一瞬间,宕机了两次。第一次是他吻她,温软的触感短暂停留在唇上,那是她前所未有的体验过的,回味起来美妙得很,但现下显然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