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比赛可有结果了?”
就在这时,远方传来一道爽朗的笑声。
远处,有一座飞舟破空而来,将一片虚空撕裂。
在飞舟周围,散着数不尽的光芒,很是灿烂夺目,让人看到之后,忍不住的将目光转开,仿佛盯着多看一会,连灵魂都会受到伤害!
在飞舟之上,一位老者负手而立,爽朗大笑。
老者身后,还有几人,每一人都绽放出不俗的气息。
轰轰轰!
各式各样的气浪,正迎空冲起,在这方天地间浓缩、凝聚。
咔嚓!
在这飞舟的震荡下,这一方天地彻底崩碎。
所有人亲眼目睹飞舟落下,心情无比惊异。
这老者,他们都认识!
他是苍鹭学院的院长,名叫柳清明。
自身实力强悍,又是一位超级夸张的炼药师。
他的到来,让所有人为之大吃一惊。
司徒令瞳孔一缩,显然不曾料到,柳清明会亲自到场!
他心底,骤然掀起一股惊骇,双手止不住抖。
为什么连柳清明都来了?
司徒令苦思冥想,旋即想到,这肯定是孟怀山通知的!
他一定是觉得,这一场战斗赢下之后,害怕自己这边会反悔、出尔反尔,所以提前联系了学院,让院长柳清明亲自赶到。
只要柳清明一来,一切都会变得简单。
纵然拂尘学院再不服气,也不敢多说一句话。
毕竟,人家连院长都亲自出马了。
只见飞舟降落下来,柳清明飞身而起,落在场内。
他背负双手,看了看场内所生的事情,忍不住爽朗大笑,“哈哈,看来老夫终究是来晚一步,没有看清你们这一场斗丹,请问,最终结果如何呢?”
看他那得意的样子,岂能不知道是自己这边赢了?
他当然知道!
正因为知道,他才会刻意询问。
毕竟,苍鹭学院这些年被压制的太厉害了,近乎连喘息的空间都没有。
这一次约战,是两大学院共同定下的,涉及到许多修炼资源,以及名声跟声誉。
无论哪一方获胜,都会变得强盛起来。
柳清明心中痛快啊!
当他从传讯晶石中得知这件事情来龙去脉的时候,心情一时间非常激动。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苍鹭学院居然能赢!
对于‘魏泽龙’,他此刻除了兴奋还是兴奋。
然后,这一战还涉及到许多修炼资源。
柳清明深知此事的重要性,所以赶紧赶了过来。
“先前这一场约战,算算是我们输了。”
司徒令脸色有些难看,从他眸中,透出一股子恼怒的杀意。
分明是故意的!
哪壶不开提哪壶!
对方显然知晓这一切,但他偏偏还要再问。
要让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再丢一次脸吗?
司徒令咬牙切齿,心中恨意更甚!
当然,他就算再怎么愤怒,也只能咬牙忍着。
还能做什么呢?
人家可是院长亲临!
自己在柳清明面前,还不够看的!
“原来是我们赢了,哈哈,好,倒是一切都在老夫预料之中。”
柳清明心底大呼痛快,表面上又装了一个比。
司徒令跟刘老,脸色都很阴沉。
可他们任何话都说不出来。
愿赌服输!
“这地上这些,就是你们所对赌的修炼资源吧?”
柳清明目光扫过,只见地上有许多令牌。
这些令牌,每一个都刻画着符文,而那些符文里正记载着这一次赌约的详细内容。
可以说,这些令牌就是契约!
苍鹭学院接下来,可以拿着这些令牌前去拂尘学院,要求兑现承诺。
偏偏,拂尘学院还不敢怎么样。
如果敢出尔反尔的话,柳清明反手一个曝光,将此事公之于众。
那样,拂尘学院彻底颜面扫地、名声尽毁!
还不如咬着牙认了,还能博得一个好名声!
“这一次,我们败了,山不转水转,早晚会再次相逢的,告辞!”
司徒令心中恨啊,连脸颊都在抽搐。
可他不敢说什么,更不敢为此怒。
他转身带上拂尘学院众多学生,匆匆离开。
“记住,下一次,我要挑战‘叶尘’!”
叶尘似乎是故意为了刺激他们,大声笑道,“不要拿什么臭鱼烂虾,来跟我比,如果你们不让叶尘和我一战的话,我每年都会上门去挑战的!”
这一番话,落入司徒令、刘老耳中,更是让他们脸色大变。
回去的飞舟上,司徒令将刘老带到甲板深处的密室内,大声咆哮,“这一切,都是你惹下来的祸患,从一开始,你就不应该把那‘叶尘’的功劳给冒认了!现在可好,那魏泽龙口口声声要挑战叶尘,接下来该怎么办?”
刘老也很愤怒,“我也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那魏泽龙实力未免太强悍了一些,连小七都出手了,可可仍然不是他们的对手!”
他胸腔中,仿佛有一股怒意正在迸。
简直,不吐不快!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燕小七绝对是拂尘学院年轻一辈中,最强的天骄。
连他都不是魏泽龙的对手,是否寓意着,魏泽龙已经是当仁不让的成为了年轻一辈第一炼药师?
为什么这样的天骄,偏偏出现在了苍鹭学院,而不是拂尘学院?
这一切,到底为什么?
咯吱。
刘老攥紧拳头,瞳孔内仿佛有血光闪过,“我还有一个法子,我们拂尘学院无论如何都不能容忍这样一位天骄成长起来,不如找个机会,将他斩杀,以绝后患!”
“这的确是一个办法,但却未必管用!”
司徒令冷哼道,“从今日起,苍鹭学院必然会对他严加看护,想要杀他,谈何容易!”
刘老重新皱紧眉头。
正当他苦思冥想其他办法的时候,飞舟猛然一顿,像是在虚空中急刹住了。
两人身躯因为惯性,忍不住的一仰。
虽然不至于摔倒,但这种感觉,直接点燃了两人的怒火。
“谁开的船,是想死吗!”
司徒令暴吼一声,一把将虚空上的符文撕裂,大步走出了密室。
而在外面,一位学生一哆嗦,道,“副副院长,您看!”
他所指之处,一道英俊、颀长的身影,正负手而立,站在飞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