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傕无奈了,他知道这两个家伙听懂了,对方也是精锐级别的军团,只不过被他们完克了,他们是高防,现在是超高防,然而罗马弓箭手居然是超高射速和加长射距完全被西凉铁骑克死了。
可以说如果罗马弓箭手要是点了加强攻击还有点用,但是点了射速的弓箭手,对于西凉铁骑这种不穿铠甲都是重骑兵的兵种完全是送菜,来多少都是送菜,比步兵还送菜,至少步兵还有把刀。
“也就是我们把他们当盘菜,要是别人早都扑死了。”李傕无语的看着两个战友说道。
临阵射了十波箭雨,这要是正常兵种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也就西凉铁骑将之当成毛毛雨了,反正对于西凉铁骑来说,攻击不达到一定程度直接免疫……
“谁让我们是天下最强的骑兵,这是我打过最菜的精锐。”郭汜哈哈大笑,没想过出了汉室辐射范围遇到的第一个精锐军团就是被他们铁骑完克的兵种,在中原还没见过被铁骑完克的精锐。
说来也是罗马弓兵倒霉,他们原本制造弓箭的水准就一般,他们最强的是步兵和突骑兵,只不过和安息打了一百年,将安息最擅长的作战兵种给吸收了。
安息这个国家最巅峰的时候,拥有同时代最好的弓箭制作技巧,拥有装备最优秀的弓骑兵,和成建制弓箭手,然而这些最优秀的组合拼出来的居然不是最能打的。
至少在和罗马的百年战争中,安息越来越惨,开始还能靠着雇佣军打出卡莱战争那种经典歼灭,但是越到后面越是作死,堪称帝国之中的作死小能手。
国力强盛的罗马都知道吸收安息精良的复合弓技术,抄袭安息的弓骑兵装备,然而一百年安息越混越回去了,原本的劣势没填补就不说了,原本的优势还被罗马给吸收了。
都这样了安息要是不死才奇怪了,尤其是罗马人也发现在中亚这一代成建制的弓箭手和弓骑兵搭配是很给力的,于是他们也弄了一支又一支的弓兵队。
罗马人也算是因地制宜的好手,他们发现覆盖性箭雨其实不需要太高的射术水平,能射死作为轻骑兵的帕提亚弓骑就行了,而轻骑兵为了追求速度,防御都很渣,所以也不需要非常耗力的长弓。
最后罗马军需官因地制宜出来的弓箭兵就是这种优秀到可以射死轻骑兵,而且非常省力,射程比弓骑的射程远了十分之一的优秀短弓。
因为其省力,正常射十次就会累的长弓手可以轻松射出一壶箭,覆盖性箭雨在这种超时代的利器帮助下,坑死了无数安息优秀的轻骑兵,而安息那垃圾的军事反应能力,一百年都没调整过来。
想想看,一支五千人的精锐弓兵在一盏茶内射出二十多万之箭,对面只要不是重步兵,重骑兵这种怪物,绝对灭团。
尤其是在某一天罗马弓兵因为不断的追求射速比罗马步兵更早的领悟了某一个精锐能力,那就是射速翻倍,三呼吸之间射十波的神射速,跟十连发突突一样凶残的精锐能力被开出来之后,罗马弓兵彻底成了罗马人压阵的不二选择。
然而这一切对于西凉铁骑这种装着轻骑装备实际上是不折不扣的重骑的家伙完全没用。
就跟连射枪突突坦克一样,毛都没用,三个呼吸射了十波箭雨确实厉害,但是不破防有个鬼用啊!
自然见了鬼的罗马人士气全无的崩溃了,李傕等人捡了一个大便宜刚好过来让安息见识一下什么是天军。
“陛下!”弗特洛在见到穿着王袍,拿着王杖的沃洛吉斯五世赶紧过去迎接。
“这是你从哪里借的援兵。”沃洛吉斯五世看着那群凶悍的停驻在一旁的大军对着自己的大臣说道。
虽说他知道这是援军,但在沃洛吉斯五世的印象之中他们国家附近没有哪个国家有如此精锐,打罗马压阵的成建制弓箭手就跟揍儿子一样,顶着弓箭冲锋,居然没见落马的。
乌压压一片的阴沉云气,还有那肃杀的气势,明摆着属于国家禁卫级别的终极护卫军,他完全想不出哪个国家会为了他们安息将这种精锐派过来。
“陛下,这是汉军,贵霜不愿出兵,我听乌孙商人说西域又派了一支汉军来坐镇,于是便去请援,汉将李得知后说愿意帮我们。”弗特洛赶紧回禀道。
“你给他们许了那些,一样不要少,统统给他们。”沃洛吉斯五世未有丝毫犹豫的说道,根本不问使臣给李傕许了什么愿,“顺带问一下对方,是否允许我们雇佣。”
钱,安息不缺,武器,粮草这些安息同样不缺,他们这里风调雨顺,粮食从来不是问题,他们这边就缺能打的,而这一支来自汉帝国的精锐让沃洛吉斯五世终于明白匈奴确实输的不冤。
匈奴雇佣军出场确实压着罗马人在打,虽说也能看出匈奴人没尽力,但就算是尽力了,看看汉军出场的威势,直接就是在打儿子好吧,罗马优质的弓箭手根本没有反手的余力好吧。
这战斗力,匈奴败得一点都不冤,怪不得在西域作威作福的北匈奴打死都不回东边的老家草原,根本不敢回去好吧,这种恐怖的骑兵来个十万,见谁碾谁好吧。
当然事实上是沃洛吉斯五世想多了,西凉铁骑最多的时候也没有十万,而能赶上李傕带的这群疯子,也就更少了。
“多谢大汉帝国的援手。”安息国王亲自过去给李傕鞠躬施礼。
然而李傕等人完全听不懂安息国王的话,而且他们也看不出这个穿着丝绸的中年人是安息王。
“陛下,这个他们听不懂我们的话。”弗洛特眼见李傕等人无视本国国王赶紧给国王解释道。
“使臣,我们给你摆平了,这家伙是谁。”郭汜看到安息使节当即开口说道。
弗洛特也算是一个语言天才,这才多久勉强就能猜出意思,指了指安息国王,然后后退几步,给国王施了一个礼,操着僵硬的汉语说道,“我的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