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后探查始皇陵的队伍,正式进入工作状态。【零↑九△小↓說△網】
带队的是中科院资深考古专家刘鼎辉院士,由南大的历史系教授韩成和韩蓉蓉,许蓉龙,北大考古系的马林枫,李俊朋,清华土木工程系的李志文教授为主,二十几名学者组成,向缺,裴冬草和徐锐还有马英俊以后勤保障但其实是保镖的名义加入进来,主要是负责应对突事件,但其实考古和挖掘方面的事他们则一概都不参与。
本来这个工作组形成的原因就是因为始皇陵大量阴气外泄,连续三次出现阴兵过路事件而成立的,剩下的主要就是再次大规模的考察始皇陵了,这帮专家就想搞明白是什么因素导致出现了这两个异象,但这两件事的原因昨天晚上向缺就已经查明白了,所以现在这个科考队伍做的全都是无用功,白忙活一场,无论他们怎么去查,可能都不会查出来,阴兵过路乃是兵俑在巡守始皇陵,阴气外泄是因为那七十二万亡魂的原因。
向缺没打算把这件事给披露出去,他得借着这次探查始皇陵的机会,替孟婆把当初求他办的事给办了,这也算是了却他一桩心事了,不然答应孟婆的事办不到,这个因果就会成为孽障,对他影响属实不小。【零↑九△小↓說△網】
科考队直接进入始皇陵外城和外城外中间区域,也就是连续现三次阴兵过路,且距离秦村直线距离只有二里地远的地带,这一片是陵墓六百多座殉葬坑相对比较集中的地方,至少得有将近两百多个葬坑分布在四周,绝大部门都被掩埋在了地下,只有不到两成被挖掘了出来,出土的都是些陪葬品,没有什么具有研究价值的东西。
到达地点之后,刘鼎辉院士吩咐几人各司其职,向缺,马英俊和徐锐分布在四周,看起来是在警惕生什么意外,其实他们屁事没有,朗朗乾坤的太阳高挂,暂时还不会出现任何异样。
看着这帮一本正经神情严谨忙碌着的老学究们,向缺嘴角直抽搐,真是难为了这些一门心思扑在学术上的老人,始皇陵的秘密太多了,可能从他们这算起,再过几代,这秦始皇陵墓的隐秘也探不出一二来,两千多年过去了始皇陵还是那座深埋在地下的皇陵,被挖掘出来的只能算是一些边角余料,真正的硬货都在内城里面和地宫中呢。
下午的时候,向缺走到一土坡上,随意的靠在一颗松树下冲着不远处的裴冬草勾了勾手指。【零↑九△小↓說△網】
裴冬草依旧穿着身迷彩裤子,上面套着纯黑色的紧身T恤,鼻子上架着副宽大的墨镜,相当的英姿飒爽了,野性十足。
“答应我的事什么时候能办啊?”向缺靠在树上,点了根烟,仰着脑袋说道:“你也知道,这个科考队到最后是很有可能什么也查不出来的,真要是在这耗下去,十天半月是他们,一年半载也可以,就算查个三五年也不过分,始皇陵外城和外城外这么大一片区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探查清除的,我总不至于就这么陪他们在这耗下去吧?我的裴大领导,免费的帮工也不是这么用的啊”
“你这帮工我也用不起啊,向缺,你先安稳的呆两天吧,答应你的事肯定黄不了,我自然有安排,只是现在你跟我提是不有点太急迫了”裴冬草背着手,傲人的曲线晃荡在向缺的眼前。
向缺眯眯着小三角眼,问道:“这还需要前戏铺垫么?”
“嗯,不能硬来,得循序渐进的才行”裴冬草扔下一句话,看了眼走过来的韩蓉蓉的笑道:“你在这也不算无聊,喏,陪你打时间的来了,好好在始皇陵体验一把谈情说爱是什么感觉吧”
裴冬草扔下一句话就走了,向缺扯着脖子说道:“我得意狐狸精啊······”
韩蓉蓉今天换了身考古专用工装,苗条的身材被遮掩住了可却多了一丝朦胧美。
“你就不怕狐狸精把你吞的骨头渣子都不剩了?”韩蓉蓉也坐在向缺身旁,拢了下一头秀说道。
“我心有猛虎,却能细嗅蔷薇,别看我表面粗犷其实我是个很细致的人,狐狸精肯定不是我的对手”向缺低调的说道。
“哎,别贫了”韩蓉蓉忽然苦着小脸,看着她爷爷那边说道:“我有点于心不忍了,爷爷他们满怀希望的扑在皇陵上,但真相我却得压在肚子里而不能告诉他们,向缺你说我这样是不是很残忍?爷爷一辈子就是想在历史和考古上哪怕掘出一丁点前人没有现的秘密就行了,这对他们来讲可能就是毕生的心愿,如果兵俑的事能被证实是真的,爷爷他们一定会很高兴的,可我知道了却偏偏不能说,这也太矛盾了”
向缺“吧嗒,吧嗒”的抽着烟,很平淡的说道:“咸吃萝卜淡操心,人生不如意天天有,你操心的过来么?这帮科学工作者们的人生方向就是奋斗在一条又一条的钻研道路上,今天你把兵俑的事告诉了他们,可能你爷爷会兴奋几天,但几天之后他们也许就会抛在脑后,转而对下一件事又产生了兴趣,又开始走上了摸索的道路,所以啊,你得看开点,一切随缘四大皆空就行了,你爷爷也没几年活的了,让他老人家活的轻松点,好好享受一下晚年就得了哈”
(C酷匠pp网正版》ha√-P
“你爷爷才没几年活的了呢,他身体好的很,向缺把你的乌鸦嘴给我闭上,你迟早得被狐狸精给吞的一点渣子都不剩”韩蓉蓉突然挥起小拳头砸了过来。
向缺挺无奈的感叹了一下:“这女人的思想真是他么的风云变化,本来是在聊一个很严谨的学术问题,但却一下子就跑偏了,整出风花雪月来了”
两人在这忽然打情骂俏,离他俩不远,一道充满了怒火的目光飘了过来。
许蓉龙的心头哗哗的滴着血,看着向缺的时候他才是最想把向缺给吞的一点渣子都不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