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缺偷偷摸摸的尾随菜细利见到拉扎卡的时候,祁长青则是光明正大的坐着那位拿督大人的劳斯莱斯前往吉隆坡市区的一栋大酒店。
今天晚上酒店举办了一场宴会,参加的多数都是马来西亚华人中的一些大人物,说是华人,但基本上已经被大马给同化了,这辈子也都打算生活在马来西亚不可能在回国了,扎根在了此地,只是保留着中国人的姓氏和生活习惯,一年有一次回乡祭祖,肯定是没忘祖,但也已经不是纯粹的中国人了。
劳斯莱斯停在酒店门口,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看见车牌号之后就走了过来,主动打开车门。
“是京城来的祁先生?”那位年轻人弯腰问道。
祁长青笑着回了一句:“你好,我姓祁”
“失敬失敬,我们会长廖先生已经在上面等待您了,请跟我一起上去吧?”
“哎,好,麻烦了”祁长青点了点头。
祁长青来这个宴会要见的人叫廖中莱,他是马来西亚华人总工会的会长,不光在大马的华人里有很尊崇的地位,就是在马来西亚上层社会里威名也很盛,是大马非常有名的一个大人物同时也是一位成功的商人。
这位廖会长旗下的公司遍布整个马来西亚乃至东南亚地区,甚至在国内也有不小的规模,同时整个华人总工会所有商人叠加在一起的话,占据了马来西亚将近百分之二十左右的生产总值,不是华人太牛比,而是因为在马来西亚的华人太多,整个国家华人的人口大概要占了五分之一,这个庞大的人口数字自然也能造就华人在大马的辉煌。
甚至有人戏言,说是要不了几百年的时间,可能整个马来西亚都得被中国人给吞并了,不是占领,而是被越来越多的华人给侵蚀了,就像如今的新加坡一样,基本都是说汉语用汉字实行汉文化了,华人占了这个国家的百分之八十。
其实,来到马来西亚的第一天,祁长青见到那位拿督大人之后,第二天就被这位拿督带着认识了吉隆坡的市长,名义则是国内的富商要来大马做投资的,双方进行了友好而且正式的会谈,紧接着今天祁长青又马不停蹄的赶到了这家酒店面见华人总工会的会长,今天这根线是远在京城的张艳帮着拉的。
祁长青为啥在到了马来西亚仅仅三天的时间里就接连和三个大马比较有名的人见了面呢,其实不光是这三天,在明天或者后天,这几天的时间里祁长青还会在接着见一些大人物,比如马来西亚皇室的成员,两个政党的主席等等,这些关系有的是通过马来西亚这边的人介绍的,有的则是通过国内的关系介绍的,总之,祁长青要在短短的几天时间里不停歇的见一些人。
他此行的目的除了要在暗中给向缺托底以外,在明面上也得要为向缺打通一些关系。
不因为别的,就因为向缺如果要动那位给完完下降头的降头师可能会触及到多方的利益,会引起马来西亚很多人的不满,向缺非常有可能在怒冲冠的情况下在马来西亚掀起滔天巨浪,如果向缺惹的麻烦非常大的话,一点不夸张的讲他可能会引起很多人的敌视,到时候他能不能安稳的走出马来西亚都不一定。
毕竟这里是异国他乡,不是在国内,如果在中国那根本就不用这么麻烦,但在马来西亚得有人为向缺把路给铺开才行,不会允许他一味的蛮干。
那几个最顶级的降头师每一个在马来西亚的地位都不容小觑,背后都是错综复杂的关系,身后站着的不是高官就是王室要么就是富商,一个降头师就相当于一个巡航导弹,引爆了就容易伤到人,祁长青就是在幕后来灭火的。
总的来说,祁长青来大马,肩负的就是说客和和平使者的身份,是给他的小师弟来擦屁股的,让向缺没有任何的后顾之忧。
庙堂里,向缺看着面前的这位降头大师,忽然感觉自己和他的见面挺有意思了。
拉扎卡又把菜细利给叫了回来,这意味着什么呢,说明拉扎卡不想让菜细利把向缺到马来西亚解百鬼招魂降的事给透漏出去,要给压下来。
果然啊,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马来西亚降头界八大金刚看来也不是一团和气的么,内里还是有很大的纷争啊!
这个局面,向缺是非常乐意看到的,如果这八位降头师是拧成了一股绳的,那他要对付其中一个的同时无疑于还要面对那七个,现在好了,他们没有在一起抱团,那自己无疑是要轻松多了。
向缺眨了眨萌萌的大眼睛,冲着拉扎卡笑道:“大师,这是什么意思呢?”
拉扎卡斜了着眼睛说道:“向先生,用你们中国话来讲就是,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了,我这么做为什么,难道你看不出来?”
向缺搓了搓手,呵呵的,笑而不语。
“哎······”拉扎卡幽幽的叹了口气,四十五度角看着自己的上方说道:“也不知道这是个机会还是个过错”
向缺继续呆萌,拉扎卡也不吭声了。
过了大概能有半个多小时,拉扎卡的那个徒弟传了信回来,菜细利找到了,同时他在从庙堂离开后哪也没去直接回家了,也没有把向缺来马来西亚的这个消息告诉第二个降头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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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这个信之后,拉扎卡这才开口说道:“向先生,说说看,你如何能找到是谁下的百鬼招魂降?”
“要说难,也很麻烦,要说简单,也得靠运气”向缺看着拉扎卡,眨了眨眼睛说道:“你看,现在我就知道,您肯定是没下那个百鬼招魂降,对不?”
“你怎么知道,不是我下的呢?”
向缺说道:“要是的话,咱俩还能这么愉快的坐在一起聊天么,咱还能见到接下来的惊喜么?”
拉扎卡抿了抿嘴,一副猢狲样的干笑道:“有什么惊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