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阳兄妹在托儿所吃住由所里负责安排,父亲程贵昌正常上班。这样生活过了半年,父亲程贵昌经工友曾德成的妻子彭贵容介绍了一位姓*的女子叫*天秀,不久父亲与姓*的女子结婚了,顺理成章的山阳兄妹也被接出(托儿所)回到了原来的小镇老家,随同继母回到老家开始了新的生活,从此山阳兄妹俩的苦难生活便开始了。
继母到家的第一天,父亲程贵昌将俩兄妹叫到姓*的女子面前,这时山阳兄妹才仔细看了一下,这个今后就要一起生活的女人,父亲在十多天己经到托儿所提前告诉了兄妹俩,说是给他们找了个新妈妈,等几天就会接他们回家同新妈妈一起生活了,这时兄妹俩才仔细看到了新妈妈长相,新妈妈比自己妈妈稍高稍胖一点,面容看着还是很和善的。
这时父亲兄妹俩叫到女子面前,对兄妹俩说道:“从现在起,爸爸给你们找了个新妈妈,你们要叫妈妈!听见没\?今天当着我的面叫给我听听\山阳兄妹看到新到家的女子,父亲马上安排叫妈,一时还不适应,看到父亲严历的目光,知道不按父亲的安排,不叫是肯定不行的,还是哥哥大一点,对着女子怯生生的叫了一声:“妈妈\!妹妹山凤看到哥哥叫了,也只好学着哥哥也怯生生的叫了一声:\妈妈\!*天秀听到俩兄妹叫妈,当时脸就*了,毕竟结婚进门就当妈,多少还是有点害羞,也没答应兄妹俩,这时程贵昌就说道:\对了到家了,就是一家人了,今后你就是他俩姊妹的妈了,他们叫你,你要答应,不然,他们会认为你没听见\。这时*天秀说话了:“知道了,习惯了就好了\。
到了家后,收拾了清洁卫生,父亲又添加了几件,家里日常应用生活用品,休息两天后,父亲到煤矿上班了,继母又带着山阳兄妹跟左邻右舍的邻居认识,左边的是黄表叔,李娘娘,黄表叔的妈叫大姑婆,又到右边介绍代叔叔,林娘娘,这些邻居是山阳认识的,当时山阳和妹妹,其他几户远一点的,也就没一一去走访了。
应由山阳介绍了,*天秀也就认识了,大家都表扬山阳懂事,新妈妈才来应该由儿子带新妈妈来跟大家认识一下,今后熟悉了才好招呼。新妈妈刚来到山阳家时,兄妹俩没认清她的真面目,几日后新妈也就是继母就露出了本性,跟山阳兄妹布置了本不属于他们年龄段干的家务活,担水做饭洗衣,做得不好轻者骂,重者打,打痛了还不许哭出声,她怕邻居听到后指责她,兄妹年龄根本洗衣肯定没成年洗得干净,做饭也不一定做得到位,这个新妈妈宁愿吃不到位饭食,都不愿自己下厨自己动手做,兄妹俩的衣服由自己洗不说,她与山阳父亲程贵昌的衣服也叫兄妹俩洗,洗不干净一样轻者骂,重者打。家里担水不购水桶,兄妹俩担水,只有跟邻居借水桶,担水要到离家一公里外的一个低洼处去担,水井又有井台,水井有井台,对成年人来说不是困难,但对山阳兄妹来说,难度就大了,经常因提水担水*邻居家水桶摔坏,水桶摔坏了,自己又不会修,去还水桶时,兄妹俩也感到很难为情,每天看到水缸里的水少了,兄妹俩的焦虑心情不可言喻,不是怕担水辛苦,而是怕去借水桶,尤其是头天摔坏了水桶的时候,好在邻居家有水桶不止一家,这家摔坏了,只好又另借一家。因为此事,山阳跟父亲说:“爸爸!我们还是买一条水桶吧\。父亲回答:\等有钱了就买\。就这样等了一年,还是终于等到了,买回水桶那天,兄妹俩的高兴劲就不用说了。
继母穿的衣服又换得勤,看到继母换衣服,兄妹俩就直发焦,也无法,只好反复多洗几遍,继母见了又说肥皂用多了。每次兄妹俩挨了打,受了委屈就跑到生母坟头去哭诉:“妈妈您回来吧!我们受不了了\。生母在世,哪做过这么多的家务活。继母到家第二年又相继生了俩个妹妹,随着俩个妹妹的出生,山阳兄妹的工作量又增加了,带妹妹、洗尿布,只要听到妹妹一哭,马上挨打机会也到了,继母她是清楚的,谁家小孩哪有不哭的,有一次邻居李娘娘从山阳家门前路过,正好看到妹妹哭了,继母用竹条抽打山凤,实在看不过意,站出来说道:“还说是你们家小孩怎么不哭,原来是采用这种办法止哭的,*天秀你是当妈的,不是你生的也要好生对待,他们的妈就埋在对面山上,她看得到\。继母当即回答道:“我们家事关你屁事,我管教我家孩子,你有什么权力来管\李娘娘又说:\大路不平旁人铲,你来这两年,你的所做所为,我们大家都看得到\。听到继母与李娘娘吵起了,来看的人多了,大家都纷纷指责继母,都说她,人在做,天在看。做事还是讲点良心才好。这时继母看到这么多人,都在指责她,加上自己做的事情,还是有数的,跑进屋里不再答大家的话了。
晚上,父亲程贵昌回到家,继母*今天发生的事,说给父亲听了,当然继母都说山凤没带好妹妹,然后妹妹哭了,父亲也就听继母一说,当即就*山凤打了顿,可怜山凤,李娘娘救脱了一顿打,被继母给父亲一说又补上了。人们都说有了后娘,便自然就有了后爹。此话在山阳家的兄妹俩身上得到了很好印证。
继母生的两个妹妹,大的妹妹叫三妹,起名叫程芳,生下来较瘦弱,病痛多,因她病痛多,这给山阳兄妹带来的麻烦也就随之而来,程芳病了,难免哭闹就多,这种原因继母是清楚的,她不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只认为是山阳兄妹没带好妹妹就用竹条打兄妹俩。就这样山阳兄妹身上经常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不久,继母又相继生了四妹,起名程春,四妹出生后,身体比三妹程芳好,自然哭闹的时候少,但每天吃不饱也哭闹,四妹哭闹时,山阳兄妹也知道四妹饿了哭,也没法解决,如继母不在家,兄妹俩就热一点米粥喂四妹,继母在家这个办法就不能用了,只得俩兄妹*四妹,抱在屋外去躲开继母,邻居李娘娘看见兄妹抱着俩个妹妹在外面,就对兄妹俩说:“你们不要抱在外面玩,出了事你们又要挨打,快回去\。山阳这才说道:“我妈在家,四妹是饿了哭,我们没法才抱出来的\。李娘娘听山阳这样一说,赶快过来将四妹抱起,解开衣服给四妹喂奶,又给山阳兄妹说:“傻娃儿,你李娘娘的奶多得很,我们家三娃吃不完,还挤来倒,你们早点说,也要少挨多少打,你们的妈也太缺德,孩子吃不饱,不找大人原因,回去跟你妈说,四妹饿了抱来找李娘娘\。兄妹这才说道:“谢谢李娘娘了,我也替四妹谢谢李娘娘了\!四妹吃饱奶立刻就不哭了,李娘娘又对山阳说:\你们看李娘娘的奶还多得很,你们要吃都可以喂你们\。山阳兄妹一看,李娘娘确实一对奶房太大,喂了四妹都还很饱涨得很,这时三妹程芳眼睛紧盯着李娘娘奶奶不转眼,李娘娘又说到:“三姑娘!只要你不怕羞,我可以喂你奶,你天天你同你四妹都可以来吃奶,反正你弟弟也吃不完,挤了又可惜了”。程芳这时直点头。当时李娘娘又将衣服解开又让三妹吃奶。回家山阳也将今天这件事给继母说了,当时继母还感到很难为情,她还记得上次因为打山凤的事吵架。这时山阳又说:“妈妈!李娘娘说了她的奶多得很,她们家三娃吃不完,挤奶丢了可惜,今天三妹四妹吃了李娘娘的奶,叫她们每天都可以过去吃\。程芳也点头承认了有这回事。
吃了晚饭,继母抱着四妹来到李娘娘家,一是给李娘娘因为那天的事道歉,二是谢谢她给四妹喂奶的事。这时李娘娘说道:“我这个人心直口快,事情说过就没事了,哪天的事只要你不计较就好,另外你家四妹的奶不够吃,叫山阳他们抱过来吃就是,今天她两姊妹吃了,今天晚上我们家三娃一样吃饱了”。继母连忙说道:\这样就太谢谢了,为这事我同贵昌脑壳都焦痛了,我就是满足不了孩子,这下好了,有了你这个李娘娘解决了我家四妹大问题了”。这时她看到山凤抱着四妹程春也在,就叫四妹抱给她,再给你喂一次,免得晚上饿了你又没事。
这件事过后,有邻居说李娘娘:\你这个人没记性,才吵架好久,你还帮她喂奶\。李娘娘说:\我是同情艾世英留下的俩个孩子可怜,小孩吃不饱不找自己原因,拿俩个孩子出气,再加上我奶也多,挤来丢了也可惜\。邻居说:这么好的东西,你三娃他爸不可以吃吗?李娘娘笑着回答:“萝卜青菜各有所爱,你家老公喜欢吃奶,我们哪口子说腥味重不好吃。就这样,李娘娘帮山阳兄妹俩可是做了个大好事,不是四妹吃饱的事,而是因为四妹饿了,哭闹造成兄妹俩挨打的事,从这件事过后,继母虐待山阳兄妹的事暂时有了一些收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