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肩膀好像都快被咬掉了一块肉,但我依然忍着,任由陈念柔泄着。
说实话,她并不是输给了我,她有机会抓住我,从杜家和张家的案子开始,她想继续调查,但被上面硬生生的给压了下来,草草结案。
后来李信德失手杀了追债的人,其实也不怪她,因为她已经下令封锁了整栋大楼,就算我掩饰的再好,如果被她抓到了那几个混混和找到了尸体,我一样逃不了。
这次上面没有给她施压,是她们内部出了问题,下面的干警放走了人。
而许才敏变成了太监,这事是陈念柔自己不想继续调查下去的,因为她也想替那个女高中生报仇。
这次洪强的事情,先是部下出了问题,才放走了洪强,当洪强死了,上面再次给压力,这能怪她吗?
上下都有问题,她夹在中间,有再强的能力也是白搭,有时候,太特立独行容易被大流淹没,这样会碰的头破血流,我就是被一步步逼到这个地步的。而陈念柔主动辞职,只能泄一点情绪,心里依然还憋着呢,此时让她咬一口泄泄吧。
狠狠的咬了一口,见我根本就没喝斥她,她松开口,大哭起来,说每个人都骗她,都在敷衍她,她到底哪儿错了?
“你没错,或许是这个世道错了。”我低声道,“或许我也错了,不该那么重承诺,不然也就不会生这样的事情了。”
“你就不是什么好人……呜呜”
“我也从来没说过我是好人。”
“咬死你。”
“轻点,上次被你咬了一口,到现在都还没好呢。”
“死变态,别再提那事……”
“我只是说我嘴巴没好,没提其他的,你想歪了吧?”
“放我下来。”
“别再动手了哈。”我慢慢松手,把她放在了地上,但她刚站在地上,脚下一个踉跄,又朝旁边倒下去,我马上抓住她的手腕,拉进了怀里,低头看着她依然挂着眼泪水的脸庞,那张带着自责、内疚、彷徨、不安的脸庞,四目相对,我忍不住慢慢低下头。
陈念柔看着我不断靠近的脸庞,她眨巴了一下长长的睫毛,然后慢慢闭上了眼睛。
我却没有吻在她的双唇上,而是亲在了脸庞的那一滴眼泪水上面,她的睫毛再次颤动,我继续亲在下一滴眼泪水上面,连续几次,很轻柔,当我微微抬起头,嘴唇离开她那张毫无瑕疵的脸庞时,她却突然一口咬在了我的嘴唇上,又是上次那里。
我瞪大着眼睛看着她,不敢再乱动。
靠,别又来一次啊,我的嘴巴可刚好。
她用复杂的眼神看了我一下,没有继续咬下去,反而双手缠绕着我的脖子,松开贝齿,变成了疯狂的索吻。
我先是愣了愣,马上就沉迷在她的疯狂之下,淡淡的唇香以及红酒的味道交织在一起,也在冲击着我的神经,而她凹凸有致的娇躯完全挂在我的身上,感受着她的柔软,这让人迷失。
一边亲吻着她,一边搂住她的娇躯走进客厅,走进了她的闺房里面,她还没来得及换掉的警服已经掉落在地,把她平放在床上时,她双手遮着胸口,紧咬着贝齿,用一副恶狠狠的目光瞪着我,似乎要把我活剥生吞了。
这娘们还是挺狠我啊,而且此时的心情绝对也是极其复杂的。
但这时候我可不怕她凶,以前她是警花,现在就是女人,而且还是一个准备初尝禁果的女人。
当捉住她的一只翘挺,俯身亲吻在她洁白如玉的脖颈上时,她就再也凶不起来了,眼神晚上变得迷离,似乎是因为红酒,更多是因为自己也迷失在**中。
而且她的身体比她的心更容易柔软,更敏感。
陈念柔已经完全迷失,似乎想把我完全埋进她的身体内。
当没有任何保留的对视着的时候,她居然露出了害怕的模样,面对无数穷凶恶极的犯罪分子都丝毫不乱、临危不惧的陈念柔,此时害怕,却又期待的说:“轻……点!”
看着身下那完美的身体,我当然会温柔一点。
只是,这区局后勤购买的家具质量还真不好,特别是席梦思,嘎吱嘎吱作响,和陈念柔的呼喊交相映辉。
二十几分钟,我让她彻底从女子变成了女人。
身上都是汗,因为空调都没开,运动了这么久,陈念柔的酒意似乎散去了很多,她说她要去洗一个澡,我说一起去,被她拒绝了,她一瘸一拐的去卫生间,听着洗澡水的声音,想着她这副完美的身体,真想去看看美人出浴的样子。
但她洗澡的度挺快,不出五分钟就围着一张浴巾出来了,身上还有沐浴露的香味,加上她自己的体香,这让我马上又兴奋起来,她扫了我一眼,挺惊讶,但她想了想,就说来一次也可以,这次玩玩其他的。
我说玩什么其他的?
她从抽屉里面拿出了一副手铐,我说我可不喜欢这个,她却把我推倒在床头旁边的椅子上,“咔嚓”一下,把我和椅子铐在了一起,动作很娴熟,当然,这是我不想动手的情况下,要真想动手,我怕伤了她。
但她还有这种爱好?
我有些意外的看着她,她却说闭上眼睛,我假装闭上眼睛,她飞快的脱下浴巾,换上了衣服,狡黠的笑了一下,转身就走出房间。
“你不会就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吧?”我黑着脸问道。
“临走前终于抓到过你一次,我也不算太失败。”陈念柔回道。
“你要去哪儿?”
“这个就和你无关了,钥匙在房间内,你自己慢慢找。但希望你记住,今天这是一个美丽的错误,以后不要再提,谁都不需要谁负责。还有,以后不要再犯事了,要是再落在我手里,我可不会再手软。”陈念柔撂下这话,拉着她的行李箱,就离开了客厅,头也没回的走了。
我看了看手铐,再看看自己,完全光溜溜的。。
她还真会整我啊。
我搬起椅子,开始翻柜子,在柜子最底下找到了手铐的钥匙,打开手铐,再去穿衣服,跑下楼的时候,陈念柔那辆大众轿车已经不在停车场了。
想追已经完全来不及。
或许是不愿意再让我去送,就故意这样的吧?
只是,她到底会去哪儿?回家吗?但刚才听她的话,应该不止回家这么简单,因为她说要是再落到她手上不会手软,那回市局去?应该不可能啊,因为整个体制都是如此,除非她跳出市局这个体制。
那……国安局?
或许还真有可能,国安局可是凌驾于市局以上的,直接有帝都的高层吩咐命令,是单独的一个部门,要是来市里或者其他地方办案,这市局甚至是省厅都得配合。
但她不至于离开上海,离开自己的家,跑到帝都去吧?
我不知道,但如果她执意想走,我也拦不住,而且去陈家找的话,估计陈家的人都不会让我进门。
算了!
既然她刚才那样说了,说明她会回上海的,到时应该能再见到。
我再次上楼,把床单什么的收拾了一下,这才离开。回益生坊的路上,高峰打电话给我,他问我又没有见到头儿,我说见到了,但她又走了。
“头儿刚才打电话给我,说她要离开这里,但也会推荐我去接她副局的位置,让我好好干,别辜负了她的提拔。”高峰说道。
“这挺好啊。”
“挺好什么?我是怕头儿想不通出事啊。”
“她或许已经想通了,不会出事的。”
“唉……”高峰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说什么,就挂掉了电话。